王少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：“帮忙就算了吧，我这人怕麻烦，你还是另请高明吧！”

杨程荣也不生气，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，就这么站着盯着他，王少杰被他的盯的有些烦了，指了指卦摊旁的空地：“你要是没事就往那边站站，不要耽误我做生意！有什么话等我今天的活忙完再说。”

王少杰这人算卦有个不成文的规矩，每天只算二十卦，多一个不行，少一个也不行，要的卦钱随机，有钱的多要点，没钱的少要，不要甚至倒贴都是可能的，他算卦没有那么多弯弯绕，不测字，不摸骨，只是看相，所以他的卦摊来算命的人很少，但是每一卦都很准，一脸送走了十八位算卦之人，王少杰的摊子再无人光顾了，周围的摊主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摊准备回家，唯独王少杰还是坐在那里刷手机，男子在一旁站了一天，一口水也没喝，一口饭也没吃，他干裂的嘴唇可以看出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好，王少杰缓缓叹了口气：“走吧！”

说完草草收拾好东西就走，年轻人面色一喜连忙跟上，离警察局的路不远，但也绝对不近，以王少杰的脚程也要走半个小时，更别提站了一天的杨程荣，其实他是开车来的，但为了表示对王少杰的尊重，硬是跟在王少杰后面慢慢走着，两人走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到了警察局。

王少杰轻车熟路的推开顾艺办公室的大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此时的顾艺正埋头在堆积如山如山的案卷之中，凭借这自来熟的行事风格也早知道是王少杰来了，缓缓合上一本卷宗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疲惫的说：“你来做什么？少杰。”

王少杰微微一笑：“我今日还有两卦未算，今天就便宜你了，送你一卦！”

“哦？”顾艺来了兴趣：“不是还有两卦吗，为什么只送一卦，剩一卦给谁？”

王少杰冲着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：“这不是来了嘛！”

顾艺显然是认识杨程荣的，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：“您好啊，杨总裁，您怎么来了，是您发现了什么线索吗？”

杨程荣摇了摇头：“我是跟着王大师一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