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距离上一个订单完成,已经是2、3天了,app还没有任何派单的迹象。
“因为啊,厨子病了。”
黄全自问自答。
我眉头一挑,想起那个挥刀切肉的男人。
好像40来岁?
穿个咖啡色的皮围裙,偶尔戴着帽子,也是往歪里戴。
很难对他印象不深,因为每一次的外卖都是从他那里拿的。
“老杜。”黄全喝了一口白酒。
刺鼻的白酒味让我想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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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到白酒我就想吐,所以打心底里厌恶喝白酒。
这源于童年时期的一桩事故。
那时候我才三岁,有一次亲戚家娶媳妇,我父母带着我去吃席。
席间一个长辈开玩笑逗我,喂我喝了三杯白酒。
当时没啥,就是晕晕乎乎。
听大人们说,我走路歪歪扭扭,脸红耳赤,看着非常逗。
醉汉大家都见过,谁见过三岁的醉汉?
有个帮忙洗碗的嬢嬢看我走的踉跄,还笑着说我是装的,伸手一戳。
其实她用力不大,可我站不稳啊,扑通栽进水盆里,大家才晓得我是真喝醉了。
那天稍晚时我就失去意识,被送去诊所急救,据说是酒精中毒。
我那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爹,恶狠狠地对着亲戚说:“我儿子要是出事,我杀了你们全家!”
后来,我就对白酒十分厌恶,不知道是生理性多些,还是心理性多一些。
黄全的白酒,让我反胃,才会联想丰富。
但是,刚才桌上明明没白酒啊,都是啤酒和可乐,这白酒哪来的?
他也没解释,兀自说着:“这回啊,有个特殊的任务……”
“啥特殊任务?”
“老杜,他出事了,你得去看看,给他送点药,哦这里有药,还有我给他买的点心。”
黄全起身,去抽屉里拿来一包药和一盒成品点心。
药我没见过,外文的。
点心就是在超市里经常看到的那种,透明的盒子,八块糕饼。
“你自己干嘛不去?”我有点不爽。
老子是来送外卖的,不是给你当杂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