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昱书也说不好,他觉得殷少爷是很有佛性的人,如果知道自己母亲做的这些事,他肯定会很难受,但是毕竟是他的生身之母。他不一定会相信自己母亲做那等恶事。
“来呀!你过来呀~”女人的声音娇柔又妩媚,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发酥。但是听到这声音的管家只觉得两股战战满头冷汗。
“谁?是谁在那里?”管家色厉内荏的大喊,举着手里的油灯四处乱晃。快过来呀,女人的声音还持续的响着,管家心里不断咒骂。这群女人就算死了也要整些事来。
空间一片寂静。管家有些害怕的往前走了几步,突然感觉身后一凉随机,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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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冰凉的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他的脖子。刺骨的寒意让管家一瞬间僵住了,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,想要张嘴大喊却完全发不出声响。
他尽力挪动僵硬的双腿,继续前进。那只手像属于一个女人,手指纤细,指甲尖利,轻轻搭在管家的大动脉上,似乎下一秒就将他脆弱的喉咙割开。
指甲轻轻按进了肉里,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后颈,管家目眦欲裂,在心中大喊,害你们的人不是我,我只是听命行事,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皮肤被划开,鲜血和疼痛一起流淌出来,纤细冰凉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在了他后背上,寒气从心底里冒出,浸没四肢百骸,滴答,滴答,滴答。
安静的室内响起一阵水滴声,管家被吓尿了。
身后似乎成了一声轻笑,随后管家感觉那股被人控制住的感觉似乎消失了,他试着动了动腿,随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地牢。
他要赶快把这件事告诉夫人,不然他们谁都别想活。
宁熠捂着受伤的肩膀躲在殷夫人院子里的一个没人的角落。刚刚一不小心被殷夫人发现了,这个罗刹的能力超乎他的想象,总感觉她身上还有一股什么别的力量加持。
宁熠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本儿从上面裁了几张纸,随后蘸着肩膀上留下来的血快速画了六张符。
本来宁熠是准备在殷夫人卧室里面放几张五雷符的,可没想到正在放的时候撞上殷夫人进来。在翻窗逃跑的时候被殷夫人发现了一爪抓在了肩膀上。
画好符后,宁熠简单处理了下肩膀上的伤口,便又悄悄来到殷夫人的卧房外。
这次他没打算把符纸放进屋子里,而是沿着屋子外围算了几个方位,将符纸埋在地下,这是一个净祟的阵法,能够化解殷夫人身上的煞气和阴气。来削减她的战斗力。
做完这些后,宁熠悄悄离开,看来这个副本不能等到最后,最好是在三天内解决,否则的话可能会陷入一场苦战中。
很快,吃饭的钟声响起,几人又围坐在餐桌旁,这次大家的心成都放松了些。也有了食欲。
将东西吃的差不多了之后,叶羽衡说先开口把他和柳昱书知道的事情。上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“所以我们可不可以把殷夫人做的事情告诉殷少爷。”叶羽衡询问大家的意见。
“如果他真的像柳昱书说的那样很有佛性的话,就可以。”叶景念率先口。“如果他很有佛性便见不得人受苦,知道自己母亲做了这么多恶事的话一定会帮助我们。”
“但是如果直接跟他说,他不一定会相信。”郑幼清跟着开口。“最好是能带她去看一眼他母亲做的事情,让他亲眼见证就一定会相信。”
“可是我们上哪儿去给少爷看他母亲做的恶事呢?”虞月遥有些沮丧。殷夫人做的那些事他们都只是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。
“也许我们可以,找到那些被殷夫人关起来的被拐卖的女孩子,然后让殷少爷亲眼看到。”叶羽衡提议到
“嗯,也行,不过我们今天并没有找到地牢。”郑幼清一手抵在下巴上开始思考,“我们今天转了很多地方大多是人手比较密集的。”
虞月遥趴在桌子上叹气,明明知道有那么多姐妹受苦,却没有办法救他们,真的好难受啊。
叶羽衡嘴角绷直,心里有些难受。他抬手摸了摸虞月遥的头,“今天下午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们。”
宁熠将自己上午的经历和这种人说了一遍,尤其重点说了下殷夫人的实力,听到宁熠被殷夫人抓伤,叶羽衡立刻紧张起来,他把手搭到宁熠的肩膀上试图扒开他的衣服看看,“宁哥,你伤到哪儿了?快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