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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来，牛鬼你竟然没有背叛？”鸦天狗的长子黑羽丸满脸惊愕，忍不住出声问道。

牛鬼摇了摇头，神情肃穆，“不，谋害少主，这种行为无疑于谋反，当然算是背叛！只不过，我确实没和那位勾结。从始至终，除了牛鬼组的人，我只联系过旧鼠。”

“那你对那个人所表现出的态度，又该作何解释？”夜陆生面色冷峻，声音透着丝丝寒意。

一番交手后，从言语和刀上传来的意志中，他认可了牛鬼对奴良组的忠诚，可牛鬼却辜负了他。也正因这份信任深被辜负，此刻面对牛鬼的解释，他没有轻易相信。

人很难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，遭到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。正所谓“爱之深，恨之切”，大概就是这样的心境吧？

“陆生少爷，当时三鸦羽见到那位大人时的态度，你应该也是亲眼目睹了吧？那只是强者在面对弱者时，出于本能流露出的反应罢了。”

夜陆生扫了一眼三鸦羽，见他们都煞有其事地点着头，心中不解，问：“可我当时怎么什么异样都没感觉到？”

听到这个问题，牛鬼和三鸦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，同时别过脸去。原因很简单，实力差距太大，连对方的强大都察觉不到……

这个原因，他们不打算说出来，少主还是个孩子，不小心打击到少主的自信就不大好了。

不过，这和种族特性也有一定的关系。比如鼠妖，在危险感知方面会比较敏感，怕死都怕出经验来了。

而滑头鬼一族，向来都是玩世不恭、嬉皮笑脸的模样，和谁都能聊上两句，也不管那人的种族，实力强弱。或许是这个原因，让少主忽略了双方巨大的实力差距。

“那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？”夜陆生追问道。

牛鬼的神情愈发凝重，声音也不自觉压低，缓缓吐出几个字：“战国第一大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