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放面对众人的指责,无言以对,在确凿的证据面前,不得不承认了所犯的一切错误。
阎埠贵站在一旁,看着儿子的狼狈模样,恼羞成怒,恨铁不成钢,冲上前去,甩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,“啪啪” 声在院子里格外刺耳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你这不争气的东西,我阎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,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,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!”
金蝉冷眼旁观,心中却在思量,阎埠贵平日里对儿子的收入来源不闻不问,恐怕难脱干系。
于是,金蝉向赵正义低声说道:“赵所长,我怀疑阎埠贵涉嫌使用了阎解放所得的大量资金,他这行为应该视为包庇罪,还有可能涉及共同犯罪、掩饰、隐瞒犯罪所得罪、非法经营罪、诈骗罪和侵占罪,得严肃处理。”
听到这话,阎埠贵待在原地,一脸沮丧。
此时,他已彻底没了主意,看着儿子那狼狈的模样,心中五味杂陈。
下午三点,派出所,审讯室内,阎解放面对铁证如山,终于彻底崩溃,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的所有罪行,包括如何与间谍勾结、传递情报的细节,以及走私物资的渠道、非法所得的去向。
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砸在众人的心坎上。
阎埠贵瘫坐在一旁,眼神空洞,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儿子,竟会走上这条不归路。
“爸,我…… 我错了……” 阎解放哭着向父亲忏悔。
阎埠贵猛地站起身来,抬手就是几个耳光,打得阎解放脸颊红肿:“你个不孝子,你这是要害死全家啊!我辛辛苦苦拉扯大你们,你就这么报答我?”
说着,阎埠贵泪如雨下,他痛心疾首,恨不能代替儿子去承受这一切罪过。
金蝉看着这一幕,心中也是感慨万千。
他走上前去,对阎埠贵说道:“三大爷,事到如今,你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阎解放能犯下这么大的事,你就一点都没察觉?我看你难辞其咎。”
阎埠贵瞪大了眼睛,怒视着金蝉:“你什么意思?我怎么知道这小兔崽子在外头干的这些混账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