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滚的是你。”
花拯的目光如刀,直射向林软:“你一个连小三算不上的护工,你凭什么赶人家正妻离开?谁给你的厚脸皮?”
林软躲在厉采曼身后瑟缩:“阿姨,是您亲自打电话让我前来照顾严谵哥哥的。可现在,严谵哥哥的朋友似乎并不接受我的存在。要不,我还是走吧?”
厉采曼抬起下巴:“你走什么走?我的儿子,我自己的钱,怎么?我找个护工,还要经过外人的同意?这不是搞笑死人吗?”
花拯说:“阿姨,医生已明确告知,唤醒他,需要他深爱的亲人,日夜不离地守在他身边,用无尽的关怀和耐心去呵护他,只有这样,才能触动他内心深处的意识,唤醒他。”
“而这段最佳的时间,只有短短两个月。若错过了,恐怕……”
“难道,你不想他醒来?”
厉采曼哭着道:“我怎么可能不想他醒来?他是我唯一的儿子,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他能睁开眼睛,看看我,叫我一声妈。”
花拯目光锐利,斜睨着林软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:“那你这又是几个意思,竟然让这朵娇弱的小白花来照料严谵?难道,他是严谵心中的最爱?”
林软听到此言,那张白幼的脸庞上满是哀伤与无奈。
厉采曼在一旁沉默片刻,目光缓缓转向我。
花拯说:“我知道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