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您讲。”沈宁回过神来。

【你已在此轮回许久。】

【『无尽浩渺，往复定果。』

『轮回之道，究其本源。』】

【这也是我能告诉你的全部了。剩余的……等待零始大人的『审判』吧。你活不了多久了。失败后进入无休止的轮回，是你注定的结局。】

明晰眼前人的意图后，沈宁忽略了祂最后的话。默默将最关键的信息记在心里。

『无尽浩渺，往复定果。轮回之道，究其本源。』

这是什么意思……？

沈宁望着宇宙，但想到不会有人给她解答的。

他们被零始的力量限制。有些东西不能多说，不然可能被这无处不在的监视者发现。所以，只能沈宁自己解读。

“我知道了……您还有什么别的要说吗？”

【……】

声音再次沉默了许久。

【你的第一个问题，现在我可以破例回答你。我所需要说的都说完了。】

【『欲』说得正确。】

沈宁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哪句话。

【我即神位序章，『往神』。】

“谢谢您的解惑……”沈宁愣了愣，“但我还有一个不解之处，『序章』指的是……？”

出乎意料地，这次『往神』没有以鄙视人类的口吻说话。

【……时机成熟，你自然会知道。】

“……好的，谢谢您。”

沈宁无奈点了点头。

……

……

谢辰坐标。

【诶呀诶呀，小可爱～我都和你说过很多遍了，把你们分开真不是我的意思呢。我这么善良，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～】

依旧是熟悉的黑暗，熟悉的语调。

只不过，这次谢辰面前的是江叶的脸。

江叶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，猩红的瞳孔格外引人注目。

但这副表情出现在江叶的脸上实在有点儿……不忍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