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峰长老嗤笑了一声，“何苦？我帮的可从来不是什么三皇子。”

“当年华儿的死你们脱得了干系，如今却是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来质问我，若当年你们也能像今日这般挺身，华儿或许就不会死。”语气中已然蘸上些寂寥之色。

提起往年之事，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。

“所以你这般做都是为了报复我们，好给华儿报仇。”她们说的华儿正是毒医一脉上届圣女重华，“你以为我们愿意看着华儿赴死，她不止是你的师妹也是我们四人的，我们的心痛自是不比你少，你又何苦将事情全怪罪到我们身上。”

“若不是你们的默认，华儿不会死……”似乎是认识到这这里做无谓的争论没有用，凌峰匿了声音。

重华是毒医一脉的圣女，当年栖吾山遭难，她以身殉门，保住了毒医一脉满门弟子。

保护满门弟子本就是毒医一脉圣女的职责，她既做了这个位子，那就要担负起应尽的责任，没有人愿意亲眼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赴死。

只是现在她师弟怕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。

凌峰与重华青梅竹马，情意深重，重华的死对他来说定然不好受。

可就是这样，他也没有理由帮助三皇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