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老东西,平日里可是都巴不得他赶紧死。
他死了,他们就能扶持一个更听话的家主上位,把持嬴家所有的大权。
大长老一张老脸更难看了,难看到憋得五颜六色的,心里恨得牙痒痒,却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客气一些:“家主,都这个时候了,你就别耍小性子了。”
他嬴肆,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妓女生下的野种罢了,以他低贱的身份,根本就不配做嬴家家主,他们也从来没有在心里承认过他。
可奈何,他心狠手辣,不择手段,跟他同辈的优秀家族子弟,不是被他害死,就是被他吓怕,没有一个人敢再跟他竞争家主之位。
最后,按照嬴家的家主选举规则,他们也只能让他上位。
“哼。”嬴肆冷哼一声,自嘲道:“我一个妓女生的贱种,有什么资格跟大长老耍脾气,我马上回去。”
他很清楚他们每天在想什么,在背地里怎么称呼他,怎么骂他。
所以,嬴家的兴衰荣辱,他一点都不在乎。
“家主,万不可妄自菲薄。”大长老佯装生气,不赞同他的话。
呵。
贱种,他要是有这个自知之明,当初就不该肖想家主的位置。
嬴家就是在他上位之后,整个家族,从上到下,都是父不父子不子,同室操戈手足相残,流血事件频频发生,混乱不断。
嬴肆又是一声低低的,嘲弄的冷呵,便挂了电话,站在门口继续等。
宋余跟傅寒聿俩,压根就没开什么会,只是过去看了半小时八卦,就宣布散会,由孙经理领着上来休息。
嬴肆看到他们俩过来,才懒懒的站起来,笑着道:“家里出了点事,我今晚就不留宿,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