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两人因为是否出去拿季乐生的命而起了争论,而另一边,西北驰则难得的笑道:“真没看出来,你还有演戏的天赋。”
“哪有,我也只不过是照着清秋的意思去做,让我演戏真是难为我了。”一旁不好意思地将自己头发捋顺的,正是刚刚“疯疯癫癫”的季乐生。
潭秋水则甩了甩手,似乎依旧有些不解气:“哎呀,要不是你们叫我演一下就算了,我真想狠狠的照着她的脸多抽几巴掌!想到她那么恶毒,为虎作伥,我就想过去打瘸她的腿。”
“你这也太暴力了,女孩子家家的……”季乐生的话在说到一半时潭秋水故意拍了拍手,道:“哎呀,不知道怎么了,我今天好像犯了打人的瘾,一会儿不打人就手痒痒,你说怎么办呢?”
季乐生干笑了几下,道:“女孩子家家的嫉恶如仇,打得好!”
潭秋水这才放下了手,满意地笑了笑。
白雅臣看着剩下的队友们,明明临近死亡,但大家却好像放下了重担一样反而变得轻松起来。
让他们演这场戏是林清秋的主意,为的就是让蓟霜和常承允相信季乐生是真的因为崩溃而离开,这样他们就不会起疑心出来找他们,或者报告给李承乾。当然,这个办法还有一个缺点,就是如果他们想要季乐生的灵魂,那依旧还是会追出来,到时候依旧会搅乱全部计划。
当初在林清秋的建议提出来之后,西北驰就提出过这样的担忧。
林清秋道:“不会的,常承允那个人暂时还没有这个胆子,要是真想杀人,早就杀了。”
“而且,他现在应该还在抱着一丝侥幸,觉得西北驰现在已经跟他们是同一阵营的人,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在演戏。既然西北驰答应了要去替他办这件事,那他也没必要双手沾血。”
潭秋水听了后呸了一声:“又想做表字又想立牌坊,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!这个常承允比蓟霜还要恶心。”
白雅臣也对此表示非常不齿,但还是劝道:“恶人自有天收,我们今晚还有大事要做,不必为了这种人费心费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