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蒙面男子隐入树林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一阵风吹树叶的嘈杂声穿过林间,刚才举着牌子的蒙面人,正在原地焚烧着这些,再也用不上的牌子。
眼见牌子化为灰烬,找不到一丝原有的痕迹,男子拍了拍身上的泥。
“行了,回去吧。”
连轴干了小半个月,这帮人早已累得找不着东南西北,可没有那个劲再使用轻功了,一个个迈着拖沓的步伐,扶着林间树木,叫唤着离开。
就在他们的后方,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伯,本意是想开些柴火回家,不料却见到了如此残忍的场面。
老伯大张着嘴,露出所剩不多的牙齿,浑浊的眼睛瞪得滴流圆,久久说不出一句话。
老伯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,从那些人推着板车过来,他就注意到了。
虽然这群人穿着诡异,还拖着不知名的东西,但老伯还是没有多想,还想跟在后面,等这群人离开后,看能不能捡一些稻草回去,当柴火烧。
那群人离开过后,约莫过了两刻钟,老伯才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。
老伯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,却发现双脚抖得像筛子,裤裆处还有一些刻意的水迹。
伏连离内城不算远,但十分偏僻,那处全是各种密林,除了当地的零星的几处村落,平日里,都不会有人前去。
一般到这里来的人,大多都怀好意,要么是来这里偷情,要么是到这里处理掉死婴。
村民难免会遇到,毕竟这里很容易迷路。
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,村民们一般都当作没看见。
可今天这事儿太大了,三百多个人,老伯想都不敢想,直接将老脸揣进了兜里,穿着尿裤裆的裤子,一路跑到了内城去。
看见城门外的侍卫,老伯算是放下了一点心,一路打听到了大理寺。
“大人!我要报官!我要报官!”
老伯老泪纵横,就差给门口站岗的侍卫跪下了。
侍卫见老伯这样,一位又是一个鸡被偷了的,领着老伯,直接找上了李戚风。
“你跟他说吧,他就是我们这里负责查案的。”
李戚风好求歹求,总算向宋捷求了副差事,没想到刚做没多久,就有人找了上来。
看见李戚风不同于侍卫的着装,老伯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李戚风的面前。
“大人,出大事了!”
“老伯,你快起来,有事慢说。”
此时的李戚风吗,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还嬉皮笑脸的劝慰着老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