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空旷的宫殿，李源直觉冷清。

前国主还在的时候，这里可以说是无尽繁华，到处都是新鲜的花材，宫女太监不计其数。

走到殿内正中，李源恍若隔世。

上一次，他出现在这里，是站在这里汇报情况，当时身边还围了不少，穿着清凉正跳舞的舞女，而面前的国主，正醉倒在妃子面前，说着胡话，调戏着边上服侍的宫女。

“殿下！”

两个时间段的李源，声音重合。

与前一次不一样的是，这次的国主换了一个人，给他的回应也稳重了。

“李大人！”

齐言扶起了行礼的李源，“不是说了吗？没外人时，不用见外。”

李源眼含热泪，胸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作祟。

齐言这次让李源前来，就是为了百人坑的时。

回宫的途中，齐言得到李源的情报，知晓了证据失窃的事，结合由兰给他的无字令牌，齐言猜到，令牌和百人坑的案子有关，便耽搁了时间，半夜找到了李源。

李源走到齐言身边。

“我和由兰的谈话，殿下也听到了。那个人我也去看了，现在还在昏迷中，大夫说得先截肢治疗，半把个月便足够了。”

齐言点了点头，指了指李公公，李公公赶紧将手里的无字令牌，递到李源面前。

“殿下，这是？”

“这是从万人坑里，那些人身上带的，你拿着，直接给宋捷。”

李源接过无字令牌看了看，他听闻消息，失窃的证物中，确实是有什么无字令牌，但他还没有见过，那只是白仵作证物本上写的。

“殿下，您这令牌是怎么得到的？”

李源不是怀疑齐言，是觉得惊讶。

“你...这你不用管，知道是坑里的东西就行，你悄悄给宋捷送去，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，就算是你儿子都不行。”

“是！”

“对了！这个牌子用完后，记得给我送回来。”

李源抬眸看了一眼李公公，有看了一眼齐言，有些奇怪，但还是答应了。

“是。”

殿内没有凳子，早就被齐言命人搬空了，二人站在地上，聊了半个时辰。

见时间差不多了，李源准备离开，但齐言好像还意犹未尽。

“你说...这次发现线索的人，都有谁？”

“慕容许、由兰、张裕、刘琦。”

李源特地避开了自家儿子的名字。
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