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七十八章 造畜之孽

殊不知,乱民谨慎得很,多会派叫驴出来打探,哪怕地主们见到叫驴,也多当做脏兮兮野驴,压根就不打心思往上琢磨。

只要确定地主报了官,这些乱民可就得给地主些厉害,或是割掉耳朵、或是割掉小指,把器官往信中一夹。

地主一打开信纸,嚯~红丝丝的残肢出现在眼前,任谁再是一毛不拔,看了都得担心自家孩子被折磨。

有那熬不住的,当即就给钱了,几千几百两往外送。

这些绑票子的靠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, 在安原县拿了不少钱,又躲在难民里,轻易发现不得。

俗话说盗亦有道,他们要是守规矩还能把绑票儿生意做下去,有些人想多绑多拿,有些人就想求稳,场子生了分歧,必定心思各异。

那个叫孔德顺的想着小叫驴是我做的,你们的主意也是我出的,凭啥我拿的钱没有那么多。

这钱再多也得分下去,僧多粥少谁都想多拿,其他伙计打死都不愿意少要,事儿也就那么僵下来。

孔德顺为泄气,非但没把给了赎金的孩子送回去,还把孩子给祸祸了,那地主富户没能等来自家孩子回来,只等来一具尸体,回来的时候那孩子被棉被裹着,已经糟践得不成样子。

要不是头漏出来,压根就认不出人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