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观潮语毕,拉住老道士的脖子,他缓缓转过脑袋,脸色比吃了屎尿都难看:“你们可真是没完没了,老道士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也没说你知道啊,看来你此地无银三百两,是知道点什么了。”
?说完,他和岳二炮架起老道士,熄灭火盆把他送进台下,任孔雀问道:“我们去洞里时候看了,那里面根本没我的婚书,我应该也不是落花洞女,我一直很好奇,当时我为啥会落洞,直到看到高阿筝入了桃花蛊,我这才明白什么原因。”
“是你在我身上使了什么手段?对不嗦?”
任孔雀话语至此,老道士憋着话别过头去,看他的样子估计就是这样。
岳观潮只得把老道士的脑袋再扭过来:“别墨迹,肯定就是你,你这老东西一肚子鬼主意。”
“老师傅,如果真的是你做的,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,是不是我老汉儿老娘让你做的!”
任孔雀迫切想知道内幕,老道士只得点点头:“这里面弯弯绕绕情况复杂,你还是回去问你老汉吧,等他告诉你了,老道再来告诉你,要不然,我死你也别想知道。”
这话,已经是给了最后答复,任孔雀无功而返只得悻悻而回,不过,听老道士的意思,跟她父母有很大关系,到底还是得了点新线索。
几人下了凤头山匆忙回到荼洞镇,此刻已然到了中午,老两口做了好大一桌子菜,吃饭时,双方明显各怀鬼胎,不发一语噤声吃饭,恐怕也是已经猜到任孔雀查到了某些线索。
趁着吃饭时间,任孔雀不想再藏着掖着,索性把话挑明了说道:“老汉老娘,我到底是不是个落洞女?”
“这……你可是在外面听说了啥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