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出问题的大概就是这个汉剧皇后了。
谭雁邱借着孙大乔的话头解释道:“孙三哥果真是个行家,这位花老板就是花玉岫。”
若要说花玉岫的地位如何,只看曲艺界如何形容她就好了!
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的杂志,若要提起梨园双姝,必定是北方的楼云贤以及南方的花玉岫,等于说,南玉北云是可以放在一起并列第一的,从这里也可以看出,花玉岫的地位了。
北方的戏不请楼云贤,那都不叫来了镇场名角,南方的戏要是不请花玉岫,那也算是白搭台子,二者一南一北,都算得上是戏剧皇后,有杂志调侃这是南后与北后。
至于南北谁在上,那就看报刊杂志的受众是哪里人,起初,这些说法只是报刊杂志造噱头的手段,二者同时列为戏剧皇后,倒是把架子给端了出来,以后再想合作反倒要顾忌舆论,只能是王不见王后不见后,至今都未有任何联系,也不曾见过面。
孙大乔本身也爱听戏,早些时候已经目睹过楼云贤的真容,如今再见花玉岫,笑的合不拢嘴:“北楼南花,艺绝天下,这可都是梨园行响当当的皇后,今日一见,哪怕隔着面纱,也觉得风华绝代是个妙人。”
“你倒是会说话,可姑奶奶我如今可不是妙人了,看我一眼能吓死你。”
这话,说的周围人好奇起来,看她的语气,多半是脸生了疾病,要么毁容要么腐烂,这么一想,用斗笠给遮住反倒合理了。
“谭老板,这是怎么回事?总得让这个皇后娘娘亮亮相吧。”岳观潮问道。
“花老板,这些人可都是连我都佩服的能人,你把斗笠打开,让他们也看看。”
说罢,花玉岫不情不愿取下斗笠,岳观潮看了眼,不免倒吸一口凉气。
原本应该花容月貌的一张脸,此刻却好似生了疤痕,如同鱼鳞般扇形堆叠、形如鱼皮上脸,几乎将大半边脸都铺满了,只剩下小半张脸还算完整,这些鱼鳞明显是有往脖子发展的迹象,疤痕若游丝般牵连入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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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?这么好一个妙人,怎么会长了个鱼鳞脸。”
哪怕花玉岫的脸上满是鱼鳞疤痕,皮囊惨不忍睹,无关皮囊的骨相却还是优越的,怎么看都是绝中尤物。
“这啊,你得问花老板自己,人家现在可是汉剧皇后,那么大的角儿,作甚也不会跟我打招呼。”
谭老板示意花玉岫,说清楚自己的脸,是怎么回事。
花玉岫颇为难为情,支支吾吾解释道:“去拜了鱼庙,回来就成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