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的,老子杀了你们。”
花围脖骂了一句,与二人缠斗不休,丝毫不落下风。
三个人如发情的雄狮争夺交配权一样,打的昏天暗地,不可开交。
“绝了,你他妈吃什么长大的,怎么这么大力气,老段,勒住他的脖子,别松劲。”
花围脖一个兔子蹬鹰,一脚将鼻大炮从身上踹了出去,随即用胳膊肘猛烈向后砸去。
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,段怀仁终于承受不住,松开了手。
花围脖眼疾手快,顺势滚落到一旁,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。
“拿命来。”
又是一声大喝,再次向段怀仁发动攻击,段怀仁抓起一把落叶凌空一洒,阻挡着花围脖的视线。
“别动,否则老子一攮子下去,把你的腰子穿成串。”
我从斜刺里杀出,用匕首抵住了花围脖后腰。
鼻大炮和段怀仁见状,立刻扑了上来,三下五除二将花围脖的胳膊反拧了起来。
我说道:“这怂危险的很,绑了。”
“用我的裤腰带,稻草人,真皮的,绝对结实。”
鼻大炮说着就把裤腰带抽了出来,“哒哒哒”一阵响动,将花围脖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“哼,三个打一个,胜之不武。”花围脖啐了一口吐沫。
鼻大炮在花围脖后脑壳扇了一巴掌说:“这叫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。”
我摇摇头:“不懂别乱说,咱们这是三英战吕布。”
一路推推搡搡,将花围脖带回了帐篷。
回去的时候,白帮的两个帐篷黑着灯,很安静,他们在我们上游,大风从山谷刮了下来,很好的遮蔽了刚才打斗的动静。
“花爷我今日落到你们手上,算我倒霉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但有一样,给我来个痛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