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势不妙,立刻横刀削了一下,被踹翻在地的同时割断了那人的跟腱。
花围脖与另一个杀手不停的换腿,一时之间难分高下,那动静听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,就跟用刀剁大棒骨一样。
段怀仁也被逼入绝境,处处受制,身上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,但他毕竟有浑身的力气,还能咬牙坚持。
另一边,黄二黑虽然身手了得,可是要顾及白氏祖孙的安危,有点放不开手脚,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。
被割断跟腱的杀手捂着脚踝,不停的怪叫,说着听不懂的鸟语。
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。
见状,我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,死死的从后面勒住了对方的脖子,咬着牙一使劲,将对方给扳倒了。
本来已经占据主动,使出吃奶的劲想把他给活活勒死。
谁知形势随即发生逆转,那人两胳膊肘砸在我的肋腹部,倒吸一口凉气,吃痛不住,我松开了手,被那杀手一个反身反压在身下。
接下来,铁拳雨点般的砸在我对头上。
一拳,眉弓开裂。
两拳,鼻骨骨折。
三拳,……
我快没了意识,天地极速的旋转,整个世界都扭曲了。
脑海中不断浮现爷爷说过的话:只要有一线生机,就不能轻言放弃,活下去,活下去,一定要活下去。
“八郎,我等你回来。”
石静霞的音容笑貌也出现了,我不知道这是回光返照还是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坚持多长时间。
后来,一切都结束了以后,我福大命大没有死,听鼻大炮说当时随着对方每一次铁拳落下,我的脑袋就跟着弹一下,但整个人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是后话,按下不表。
一旁,陈蛤蟆见状,发出狂妄至极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