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这儿还嘀咕,心说我哥的肩膀头子怎么这么软。”
我骂了一句:“狗日的,你还捏了,把手剁了。”
鼻大炮赶紧起身说道:“我回去一趟,看看超子怎么还没回来。”
张玲急忙拦住他说:“不能去。”
“为什么,难道咱们就这么等着吗?”
张玲分析道:“如果超子出事了,说明咱们已经暴露了,你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,如果超子没出事,那他肯定会来的。”
“没错,玲姐说的对,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。”
晚上10点多钟的时候,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“哒哒”的马蹄声,声音由远及近,在寂静的夜空里十分明显。
“是超子,超子回来了。”
鼻大炮说着,就从帐篷里钻了出去。
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问题,急忙翻身而起,追了出去,一把将鼻大炮扑倒在地。
鼻大炮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,一脸懵圈的表情,我使劲捂着他的嘴。
“别说话,来人不是超子。”
“啊?”鼻大炮也有些惊讶。
这时,张玲和石静霞也出来了,我们趴在一个沙丘后面,探出头看了过去。
一匹马奔驰而来,马背上的人头戴矿灯,身背猎枪,身体前倾,正在磕蹬催马。
“哥,你怎么知道不是超子,可是要不是他又会是谁呢?”
“杨老头的马是在景区拍照用的,脖子上都挂着铜铃铛,可是你听这匹马根本没有铃铛声音。”
鼻大炮一拍脑门说道:“绝了,还真是这样。”
我压低声音:“你他妈就不能小声点。”
鼻打炮自己把自己的嘴给捂上了。
说话间,那匹马已经行至近前,对方突然一勒缰绳,马蹄蹬空,一声嘶鸣停了下来,紧接着头顶开始四处扫动。
距离太近了,估计也就十米左右,当时如果放个屁,或者只要我们的马匹动一下,铜铃铛一响,我们就会被发现,从而无所遁形。
我气声说道:“快躲起来。”
几个人顿时一缩脑袋,躲了起来,明亮的光线从我们头顶扫过。
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,就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