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家丑不外扬,再看不惯也不能在韩国人面前揭自家的短啊。
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。”
一言概之,我想了想接着说:“别母鸡进了茅坑刨食,一爪子屎蛋蛋笑别人吃不饱。”
闻言,孤独巨根脸上阴晴不定,却也不好发作,转身悻悻不乐的走了。
翌日清晨,吃过早饭,又准备继续对沉船的位置进行搜索。
段怀仁走过来塞给我一卷卫生纸。
“光廷,你去给大炮送到厕所,瘦猴的假腿泡了水,木头有点变形,我去给拾掇一下。”
“那行,快点,一会咱就出发了。”
我拿着手纸朝船尾走去,隔着几米远就听到了鼻大炮痛苦的呻吟声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,哎呦,疼啊。”
你说都这样了,这货嘴里还不干净,嘀嘀咕咕的说道:“这个大鲶鱼也真是的,拿个纸要这么长时间,不会狗转筋了吧。”
真臭啊!
我捏着鼻子踢了踢铁门:“大炮,你生孩子呢,怪叫什么?”
“哥啊,你就别取笑我了,我要是能生孩子,反倒好了,也不用这么辛苦,到时候卖门票都发了。”
“行了,别贫嘴了,到底怎么了?”
鼻大炮痛苦的说道:“泡椒太辣了,稍微一用力就疼,哎哟,真受罪呀。”
听了这话,我想笑,但却不敢笑,因为鼻大炮的生化武器威力太大了。
我把卫生纸扔了进去,落荒而逃。
日出日落,七八天时间就这样从指尖溜走,而沉船却仍旧杳无音讯。
声纳不变的信号和茫茫的大海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,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声纳探测仪出现了故障。
孤独巨根研究了一天,最后宣布声纳探测仪彻底不能用了。
如此一来,将近二十号人全都成了睁眼瞎。
这时候拖船上也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,气氛变得十分诡异。
段怀仁忧心忡忡的说:“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虽未明说,但大家都听得出来,段怀仁这是打起了退堂鼓。
鼻大炮说:“那也不能白来啊,我前几天看见货仓里有一张渔网,咱们捞一网鱼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