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意识到我们两个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,她的注意力很可能不在昨天晚上那件事情之上。
于是,我镇定心神,肯定道:“就我一个人,怎么了?”
“那你刚才呻吟什么,感觉痛并快乐着?”黎芸脱口而出。
“阿黎,你,你也太污了吧?”
闻言,我当时就被惊了,决定将计就计,戏弄一下她,于是继续吃惊的问道:“这拖轮上就你一个大美女,我跟谁干那种事情?”
“你?”
黎芸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俏脸一红,虚张声势的说道:“呸,就你,也配?”
我耸耸肩,没有说话。
黎芸话锋一转,又说:“男人也可以……”
“黎把头,你的思想也太前卫了吧?这是在直接挑战人类社会的公序良俗,你太狠了。”
没等她说完,我一声怒喝,正色道:“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,但绝对不能侮辱我的取向,我喜欢女人,女人。”
我特意强调了一下,可能声音太大了,几个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,更有甚者打着口哨,还给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黎芸彻底绷不住了,脸红的跟那种带着细细绒毛的西红柿一样,快要滴出血来。
她狠狠的掐了我一下,捂着脸,大口喘气,快步离去。
回头,我冲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竖起了中指。
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的,哪凉快哪呆着去?”
众人一哄而散。
来到甲板上,我眼观四周,大家都趁着清晨的凉爽聚在甲板上,有的抽烟吹牛逼,有的活动筋骨。
小伍一直比较闷,显得有些不合群,独自待在一边吹起了心爱的笛子。
笛声悠扬,响彻在每个角落,随风飘散而去。
从目前的状况来看,土王杀人的事情还没有暴露,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,拖轮上就这么几十个人,纸里包不住火,迟早东窗事发
这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于头顶,让人有种大难来临的危机感。
其中一个韩国人长吁短叹,言语之间开始怀念起了鼻大炮,说没有鼻大炮就没有人给他们讲荤段子,拖轮上少了不少乐趣。
鼻大炮嘴贱,还经常惹事,很多人希望他死,但是真少了这么一个活宝,一下子冷清了不少,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讲荤段子鼻大炮是专业的,我突然想起之前他跟我讲过的一个荤段子。
一对男女,干柴烈火,在出租屋里一点就着,巫山云雨。
男人突然问:“你说联通好还是移动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