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是闭着双眼,根本看不见,只能用手摸,这就尴尬了。
我先摸到了黎芸的脑袋,然后把衣服套了上去。
随后,顺着脑袋往下,又摸到了黎芸的耳朵、脖子、光滑的玉肩。
我心狂跳不止,隐约之中,不用听诊器我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
“咚、咚、咚。”
而且,黎芸也似乎呼吸急促,娇喘了一声。
再往下我就不敢摸了。
咽了口吐沫,我说道:“黎把头,剩下的你自己来吧。”
黎芸把手从袖筒伸了进去,穿好衣服对我说道:“好了,你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得到了允许,我试探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确认了一下,这才完全睁开。
不经意间,我发现黎芸正含情脉脉的盯着我,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柔情似水,不由怦然心动,内心建立对所谓伦理道德瞬间地动山摇,处于崩塌的边缘。
我浑身燥热难耐,好像被烈火焚烧一般。
“怎么这么热啊。”
我不敢与黎芸四目相对,顾左右而言他,用手不停的扇风。
黎芸语气虽然平缓,可眼神异常坚定。
“光廷,你……”
“黎把头,我上趟厕所。”
说完,我慌不择路,像个逃兵一样冲了出去。
我躲进盥洗室,打开水龙头,使劲的搓了搓脸。
缓缓抬头,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狼狈的像一条落水狗。
“杜光庭,你他妈差点就掉进去了,你知道吗?”
上次小伍让我陪他下象棋,一盘棋一盒烟的赌注,我没有答应,但是烟他也没拿走。
点上一支烟,大口抽了起来。
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黎芸脱不下来血衣是正常的,但要说她一个人穿不上衣服这可就有点说不通了。
刚才我也仅仅是把衣服套在了她的脖子上,而这一步,一只手完全可以完成,后来是她自己把衣服穿上的,那么也就是说她完全可以。
这么一来,就只剩下一种可能,黎芸是故意的,可她为什么要求助于我呢?
抽完一支烟,起身用手当做梳子,理了理鸡窝似的脑袋,走出了盥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