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这般如此,如此这般的把情况说明,说刨除日常开销,人吃马喂,还有陈家兄弟、丁老头、张玲、段怀仁等等家属需要照顾。
“绝了,咋这么多破亲戚啊?”
听了我的话,鼻大炮牢骚了一句,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道:“看来我也得赶紧跟红姐生一个接班人了。”
“一个哪够,你直接生一窝小猪仔不就行了。”
“哥,我日你妈哩。”
言毕,这货直接挂掉了电话,给我气的服服的,竟然一点招没有。
红姐在旁边说:“我晚上收拾他。”
和白若雪同住一个小区,她有事没事也经常过来看天天。
不知怎么搞的,天天很喜欢白若雪,一见到她就手舞足蹈,笑开了花。
“哥,你看天天,笑的多开心。”
红姐一边抖搂着洗好的尿介子,一边说道:“那当然了,你可是娃亲亲的姑姑啊。”
那时候还不流行使用尿不湿,再说一般人家也消费不起,但我不差这点钱,让红姐给天天买尿不湿,也省得天天洗洗涮涮。
红姐说尿不湿不透气,对天天的皮肤不好,所以就没听我的,任劳任怨的忙碌着,我心里确实挺感激她的。
白若雪笑着说:“红姐,你一说还真是,我都当姑姑了。”
“那可不,你看天天耳垂多大,跟佛爷一样,一看就是有福的人。”
收拾完一切,红姐擦了擦手,又说:“二小姐,有你和大小姐两个姑姑,还有黎把头一这个干妈,咱们天天可真是掉进福窖窖里了。”
“福窖窖”是一句关中方言,意思可以理解为蜜罐子。
“那行,你们聊着,我去买菜做饭。”
红姐临出门的时候又叮嘱我说:“天天一会醒了,你给他充点奶粉喝,挤一点在手腕上试一下温度,别烫着孩子。”
红姐刚走没多久,黎芸就来了,手里拎着一袋水果。
一进门就直奔天天,摸了一下他的小脸蛋。
外面天气比较冷,她这一摸,天天不由打了个激灵。
“也不把手捂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