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不了。”
这是谷满仓的家没错,可是这对男女又是何人?要不是已经进了门,别说鼻大炮了,就连我也以为自己走错了呢?
正自想着,鼻大炮突然一脸惊异,捅了捅我,一挑下巴。
“哥,看。”
顺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,就看见客厅坐着一个人,正是谷满仓。
只不过他坐的是轮椅,头上带着一定鸭舌帽,整个人看上去两眼发直,嘴歪眼斜,双手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扭曲着,右手手指捏了个七,左手手腕反向勾着个六。
“绝了,这是什么造型,非常六加七吗?”
鼻大炮像在动物园里看猴一样盯着谷满仓左看右看,不说是幸灾乐祸,但至少看起来没有一丝怜悯之心,我拉了他一把。
“大炮,少说话。”
墙上挂着婚纱照,修图有点狠,比韩国整容有过之而无不及,但我还是认出了上面的人。
一个是谷满仓,一个则是眼前这个女人。
原来这个女人原来就是谷满仓的老婆,当时我在甘肃之时他们结的婚,后来我给他补了一份分子钱。
钱不钱不重要,关键谷满仓要脸。
他还在电话里说这个女人不会骂他不是人。
从现象来看,因为女人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人,也没把他当人,竟然当着谷满仓的面把野男人领进家里来了。
“哥,这是现实版的潘金莲与武大郎。”
女人一愣:“你说什么?”
我急忙解释道:“我兄弟说祝你们永远走在爱情的长廊。”
女人苦笑一声,没有说话。
人要是倒霉,喝凉水都塞牙缝,看见谷满仓这幅尊容,我的心凉了半截。
我问道:“谷老这是怎么了?”
“谁知道呢,之前还好好的,估计是中邪了。”
我忙陪笑一声:“这玩意没有科学根据,当不得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