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我望着窗外万家灯火,霓虹闪烁,心中颇多感慨,无限悲凉。
就在这时,手机再次响起,是马玉萧打来的。
“小马,你那边什么情况?”
一阵“咔嚓咔嚓”的声音传来,马玉萧含糊不清的说:“大哥,还真被你猜对了,这里面肯定有事。”
我忙问:“他们说了吗?”
“没有,不管我怎么问,嘴紧的很,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,就是不吐核。”
“你把我写的信交给他们了吗?”
“给了,没用。”
“咕叽”一声,马玉萧咽了一口东西,好像被噎了一下,又喝了一口水,再次“咔哧咔哧”的吃了起来。
“不过从言谈举止可以看出来,这对母子眼光躲闪,闪烁其词,必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
“小马,你他妈吃屎橛子呢?别吃了,说正事。”
“哦,哦。”
马玉萧答应两声,兀自说了下去:“他们不说归不说,我有我的办法,他们家院子里有一棵枣树,我就上树了。”
我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:“过程不重要,直接说结果。”
“大哥,后来他们母子关起门来在院子里说话,言语之间我听出来他们肯定知道这件事情,不过好像也只是知道一点而已。”
“小马,你他妈说了个啥,我怎么越听越乱呢?”
“是有点乱哈,你等等。”
马玉萧组织了一下语言,再道:“凶手没有直接和他们母子联系,也就老段给他们打过电话,说自己肯定是回不去了,还说让他们母子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,再也不要回来了。”
凶手一定是做出了承诺,段怀仁才去死的,可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不放心,让老婆孩子远走高飞,躲避凶险。
不得不说,段怀仁这辈子太谨慎了。
我狐疑道:“那他们为什么没走?”
马玉萧说:“我也纳闷呢?听那意思好像是他儿子有刑期在身,属于是监外执行,到外地的话要向司法所打申请,挺麻烦的。”
回忆了一下,我喃喃道:“这小子是惹上了官司,不过我怎么记得老段说用钱把事平了,他儿子去南方打工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