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窥伺感的感觉十分不妙。

沈初言很是忙了一段日子，年关将近。闲暇下来，见到了穿红棉袄，扎两个大麻花辫的小姑娘。

小姑娘七八岁眼巴巴地瞅着卖糖人的。

沈初言莞尔，蹲下身：“小妹妹，想要哪个糖人，哥哥送你!”

小姑娘眼珠子滴溜转，这个男人很漂亮，很好看，“谢谢大哥哥，孙悟空样儿的。”

这个大哥哥她见过，是司令府的，对他们来说是好人。

女孩得到了糖人，吧唧一口亲在了沈初言侧脸上，“大哥哥，我长大以后要嫁给你!”

小女孩目光灼灼，倒把沈初言看笑了。

揉了揉小女孩的头，沈初言温柔地说道，“不可以，哥哥已经答应娶别人了。”

……

“初言，你来是?”白徵有些不理解，他不是已经给人放假了吗？

沈初言为什么不回北平过节?说起来，沈初言还是很有背景的。白徵也不知道人为什么那么想不开，要做他的副官。

朋友间的情谊再好，与前途发生冲突时，白徵认为自己是个会动摇的人。

君若不仁，他便不义。

沈初言苦笑，“马上要走了，你也知道的，家里催的急。”

“也许，这一别便是永远了。”

上一次，他是偷偷跑出来的。家里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。

好不容易查到了，立刻派人给他传信儿。

“初言，任何时候，若有需要，传信给我，力所能及，必无不至。”

十多年的同学，并肩作战的伙伴，沈初言于白徵是第二重要的人。

“好，我们一起喝一杯吧”，沈初言领着白徵去了酒楼。

白徵酒量很好，沈初言也极佳。两人约定不醉不归。

翌日，白徵醒来。萍萍端上了醒酒汤。

揉了揉太阳穴，“初言走了吗？”

昨天喝得太多了。两个人都醉的不行。

“嗯嗯”，萍萍点头：“走了”。

似是想起了什么，萍萍补充道：“带着小姐一起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