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慌……我能…逃掉的……
琼亦合上双眼,调理气息,用真气压抑麻药的毒性,意识与昏咒抗衡,如何也不愿就这样被他绑走。
戎人似乎感知到了琼亦的暗下反抗,还从怀中掏出了两对形似锁环的东西,戴在她的手脚之上,就此,她体内的真气无法再用,才方为刀砧上的鱼肉。
*
陆阑珊擦拭着怀里的记仪镜,快速地往约定之地赶路,一边在心底痛斥夫子拖了太久的堂,又一边想着,要怎么用记仪镜中的那段录影来戏弄陆溪言,越想越是得意,抬眼前视时,只看见竹林莫名摧折,还有一缕缕乌烟上扬,心头隐隐觉得不妙,连忙向竹林深处跑来。
竹林中,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扛着一人,快步穿梭着要越过窄河,去到对岸山林中。陆阑珊看清他肩上扛着的那人,正是一动不动的琼亦,大声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!干什么呢!给我站住!”
戎人回首,见有人追来,加快了脚步。陆阑珊吼道:“陆溪言!”
琼亦被颠簸地睁开了眼睛,只看见陆阑珊追在身后,“陆阑珊……你…怎么迟了…这么久啊……”
“现在是怪我的时候吗?你这是什么情况啊?!”
“我……”琼亦挣扎了下,怎奈麻药与昏迷咒加持作用,又有锁环束身,挣扎也是白搭。戎人转过了身,她看不见来者是否身带佩剑,只能用全力道:“他…带有麻药,你当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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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阑珊自然是没带佩剑来的,可是不妨碍她眼尖,一眼看见了地上的弦歌剑,将它拾起拦下戎人。戎人显然不想在这种地方被人纠缠上,背着琼亦只顾遁逃。见状,陆阑珊眉头一拧:这蒙面人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绑陆家人,胆子倒大。骂道:“陆溪言!你趴着睡觉呢!动一动啊,别一幅死样!”
“你…好烦……”琼亦身躯麻木,拼了命也挣脱不开,只能勉强锤打着戎人的后背,手脚并用,一通乱晃,戎人被她扰得缓了脚步,陆阑珊终于乘势追上来,用弦歌斩剑道:“这佩剑真难用!”
戎人意识到不打是甩不掉她的,为防误伤琼亦,将她放倒在地上,拔出腰上弯刀迅猛冲去。琼亦的手臂已经抽搐得呈现出紫红色,四肢僵直无法弯曲,回骂:“难用…你别用啊……”
“呵!本小姐今日救你,回去你可得磕两个响头,感恩戴德!”
“啰啰嗦嗦……要救,麻烦你快救……我腿…疼死了……”
“吵什么!我不正在救呢!”
陆阑珊高喝一声,震开戎人的弯刀,琼亦这把佩剑她完全用不惯,几招下来,不敌戎人,渐入颓势。他刀刀毒辣,似是毒蛇的扑咬,专攻致命处,琼亦眼见刀锋几次险与陆阑珊擦肩而过,生怕她中刀被杀。
四肢痉挛麻木的劲头过了去,现在是另样的酸麻痛感,琼亦将舌头咬出了血味,只为了不让自己因昏咒陷入昏迷中,看着手脚上的锁环,向陆阑珊唤道:“……砍我一剑,快……”
“啊?你疯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