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玄怨知道她的确和谢旸羽不熟,可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,心道:姓谢那人莫非是见色起意了?
不论是与否,总归不是什么好想法。
夜色漆黑,营帐遮挡身形,四处无人。
分别之后的相拥总是无比热烈,琼亦被他搂紧腰肢,双脚几乎要被抱离地面,身前人肩膀宽阔,胸膛手臂,哪处都是结结实实的,戈壁的风沙将他身上的松香味稀释地很淡了,埋在他胸口里才能嗅到一点。琼亦揉揉他面颊,盛玄怨眼底潋滟,面容上的少年青涩全然褪了去,已是一副气宇不凡的青年公子模样。
从他劲实的臂弯和腰身上收手,琼亦脸上发热:……盛暻守关这么久,身姿真是越来越好了。
盛玄怨也看了她许久,脸颊染红:“怎么这样看我,我哪里生变相了吗?”
琼亦莞尔:“没有。”刮刮他鼻尖,只觉得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逗,脸皮薄,问:“你夜里从那头了台赶来,就只为了看我一眼吗?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,“听说你来,我就赶来了。”
琼亦笑出了一对虎牙,唤他:“盛暻。”
盛玄怨俯身吻她额头:“嗯。”
“陪我去毁了古马岩的蛊城吧。”她搂着他的脖子,眸光熠熠,如夜空星辰。
他微怔,直接应道:“好啊。”
拥别之后,盛玄怨送她去到营帐旁,二人互说了一句“明日见”,一步三回头地走远。
盛玄怨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耳朵,忽而想请她去自己的私帐过夜,起意后越陷越深,顿时意识到这是绮念,默念起了静心诀,边默念,边往回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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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