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闪过一丝愧疚,但随后又觉得这件事不能全怪我。
我道,“朔白,你就没有想过,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吗?是你先没有对我坦诚相待,我才没有做到对你百分百信任。
如果你很明白的告诉我,阵法是你我同时在支撑,我和你都不会死,那我就绝对不可能抛下你跑掉!你总要求我信任你,可相对的,你也要更加对我坦诚才行。
我今年才十八岁,我的年纪只有你年纪的一个零头,你经历过的事情比我多得多。很多事情我没有经历过,我也没有那个智商去看透。我需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,而不是让我猜,更不是仅凭一句话就让我去信任你。
关乎我性命的事情,我不得不谨慎!朔白,这件事我没错,你休想PUA我!”
我的话让朔白神色更冷了,他看着我,“这套说辞是谁跟你讲的?司珩?”
还真的就是司珩!
我有些心虚,但转念又觉得,我又没说错,有什么好心虚的!
我瞪大眼睛,故作镇定的直视朔白,“朔白,你别管谁跟我说的,总之这番话没有说错。”
“司珩跟你说的话没有错,我跟你说的话就不值得信任?”朔白站起来,看向我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我给吃了。
我吓得也立马站起来,心里发虚,嘴上却不让他。
“朔白,这跟这句话是谁告诉我的无关!你能不能讲点道理?”
“好!”朔白道,“我现在就跟你讲道理!”
说着话,他向我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