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冬被她的用词惊住了,嘴唇张张合合,好半晌才艰难道:“这……这话不能就这么说出来……”
灰兔虚心求教,“什么话?”
仇冬欲言又止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半晌后只能颓然道:“没事了。”
灰兔还在生气,“不行,你不能和他交——”仇冬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,慌忙转移话题,“就……就只有你出来了吗?他们呢?”
灰兔挣脱她的手,抱怨道:“你做什么打断我?我还没说完呢。他们啊?他们都没来,不过他们让我盯着些,若是有什么事,就回去传信。”
仇冬见她不再提交媾之事,心中松了口气,连忙顺着她的话说道:“那你岂不是很辛苦?”
灰兔摇摇头,“不会呀,我觉得能出来走走挺好的,不过这天确实越来越冷了,唉……真是让兔忧心。”
说完见仇冬不自觉又开始发呆,她想了想,安慰道:“你别怕,只要你不同意,那什么县官应该不能直接抢人吧?”
仇冬叹了口气,勉强笑道:“我没怕,就是有些烦心……”
灰兔想了想,“那我给你讲讲近日山里的事吧,我记得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