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凿这个水渠我们南边可死了不少人,说是有的都化做了行尸,玉清宫的仙人对此也毫无法子。”
“前段时间朝廷终于把李老将军派了出来,将那最大的一窝叛军给解决了,同时也把江南官场上一连串的蛀虫给拔了出来。”
“这不查不知道,一查啊瑜王贪污建水渠的钱、赈灾的钱都瞒不住了,那白花花的银子相当于朝廷整整五年的财政收入啊!”
“陛下大怒之下将所有涉及了此事的官员都斩首了,至于瑜王则是判了剥削官爵流放之刑。”
“眼见着流放之日就要到了,城外镇守的骁骑营随着瑜王反了!”
墨卿与眉梢一动,疑惑道:“骁骑营统领不是李仁吗?此人乃李裕养子,只忠于帝王怎么会反?”
许妈妈一拍大腿,她讲的绘声绘色的跟那说书的先生都有的一比。
“正是如此!陛下糊涂一早就将李仁给调走了!现在骁骑营的统领可是一直跟李仁不对付的副将,听说此人早就被瑜王收买了,这一上位瑜王就出了事。”
“瑜王大概也是早就料到江南的案子是瞒不住了,一早就做了打算,逼宫、出城、叛逃一路上硬是把京城的追兵耍的团团转。”
“看他逃亡的路线正是一路南下,前些时日就说有人看到瑜王在容城。”
“城主便下了令,封了城,只进不出,只待将人捉拿归案。”
“所以这几天容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,只盼着咱们城主啊,能早些将这瑜王捉了送给朝廷,说不定陛下一高兴,我们容城还能得些好处。”
墨卿与心道,得好处容城不一定能捞得到,但容城主却一定是能捞的。
只是让墨卿与想不明白的一点是,这瑜王外祖是大夏四将之一,镇守东边,按理说瑜王再怎么逃也该是往东边逃,这往南边跑怎么都不符合常理。
他无兵无权的,跟着他的官员也死了七七八八,只是京城里的官动不了几个,瑜王集团的核心利益伤不了,可江南的官场可是彻底没了他的人啊。
往南边跑,他有什么后手在这里?
他贪的那些钱都去了哪里?
墨卿与正思考着,姜思便风尘仆仆的闯了进来。
一看到墨卿与姜思就眼睛一亮:“主子你可算出关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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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卿与身体微微后仰,皱着眉头捏着鼻子,闷声道:“你做什么去了?——先去沐浴!”
姜思身体僵成一座雕塑,瘪了瘪嘴,委屈的“哦”了一声,只得乖乖的去将这一身发臭的衣服换了下来。
她清清爽爽的回了房间,墨卿与早就坐在屋内等着她了。
不等墨卿与开口问,姜思就把自己查的事情秃噜了出来。
“主子你是不知道,你闭关的这三个月外边有多精彩。”
“瑜王反了……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墨卿与打断她的话。
姜思一顿便干脆直接从后面讲起:“瑜王一路向南跑,可偏偏到了容城就不见了,主子你猜为何?”
墨卿与指尖捻着头发,勾了勾唇角道:“我猜,容城主也是瑜王的人。”
这下轮到姜思震惊了。
“主子你也太神了吧——正是如此!”姜思又道,“我在城主府蹲了三天,可算是把那瑜王给蹲到了。”
“他二人形容亲密,显然是已熟识许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