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霁这场病毒性的感冒,持续了整整一周。
这一周他都是睡在陆砚知床上,由陆砚知负责照顾的。
至于给他添置家具作为搬新房礼物这件事情,谁也没有开口提。
大家都在等一个月后家具交付,再给他惊喜。
而斌子那边,在那天收完定金后就没了踪影,但微信显示他并没有拉黑乔以。
此时,雾山院的小院里,赵霁、乔以和陆砚知三人,正在进行着周末的围炉烤红薯和土豆。
“陈成这件事情,你怎么看?”陆砚知问。
赵霁迎上他的目光,四目相对间,唇角弧度往上一挑:“诡异、蹊跷。”
陆砚知剜了他一眼:“……”
这明摆着的两点,难道还需要单独拎出来说吗?
赵霁迎上陆砚知略带狠戾的眼神,接着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胸膛。
“你……在凶我?”他问。
他暗沉的嗓音听起来哑哑的,有些低落,又有些委屈。
陆砚知听着赵霁上扬尾音里,那一闪而过的坏笑,瞪了他一眼,垂搭在两侧的手瞬间紧握成拳,大有再装下去,就一拳锤死他的架势。
赵霁见状,立马将身子挪动到了最角落处,故作娇嗲的神色也在瞬间恢复如常。
“你知道陈成还有一个绰号叫什么吗?”赵霁说,“疯子。”
疯子?
陆砚知的眉心蹙了蹙。
陈成自三岁起开始学习画画,这是一种需要在安静状态下才能更好完成的创作。
当一个人在这样的状态里久了,他逐渐变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