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的情况,那:
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,是主播之外的人在装神弄鬼?
但陈融这栋别墅闲置多年,主播外的人装神弄鬼,又有什么好处?
这既然都没有好处了,肯定也就不可能有人花时间花心思,来做这种无趣的事情。
想到这儿,陆砚知嗯了一声,又将话题绕了回去:“但这些在放火后发生的事情,跟房主的儿子放火又有什么关系?”
余江无比严肃地看着陆砚知,紧接着又摇了摇头:
“不不不。”
“当然有关系。”
所以:
到底有什么关系?
……
说话间,余江点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,递到了三人面前。
一袭红色连衣裙的女子,身子无力地挂在树干上。她耷拉着脑袋,两个眼眶空空荡荡,看起来像是被人挖了眼珠子。
赵霁收回目光看向余江,眉头微微一蹙,问:“这是谁?”
“不认识。”余江说。
赵霁挑眉:“那你给我们看这个?”
……这是拿他们三人在当猴耍?
“这是挂在陈成书房里的一幅画。”余江将声音分贝放得低了很多,好似生怕被旁人听去了一样,“陈成,就是这栋别墅主人的儿子。”
陆砚知嗯了一声:“然后呢?”
余江顿了一下,伸手指着红衣女子空荡荡的眼眶:“你们看。”
不等三人开口,他又说:“她的眼珠子,是被陈成挖掉的。”
陈成为什么要挖掉这个陌生女人的眼珠子?
况且,这不过是一幅画而已,难不成这个红衣女子还能从画里走出来不成?
面面相觑间,余江继续娓娓道来。
陈成书房里这幅红衣女子的画,是从二仙同鬼市上买回来的。
没有人知道画这幅画的作者是谁,更没有人知道这幅画的作者到底想表达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