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陆砚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精神抖擞的出现在解剖室了。
“砚哥,你今天是打了鸡血吗?”
“陆狗,昨晚这是终于睡着了,是吗?”
“师父,你今天状态这么好,该不会是昨晚睡在乔乔姐的家吧?”周景义眼泛亮光的问道。
这两人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?
陆砚知微微抬头,看着比自己还激动的周景义,冷冷地睨了他一眼,淡声道:“尸检报告写好了吗?”
一提及工作,周景义想要继续八卦的心情瞬间消失殆尽。
激昂的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,“还没有,师父。”
陆砚知嗯了一声,“那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呢?等我帮你写吗?”
这倒是大可不必。
下一秒,周景义已经迅速地消失在他面前。
但坐在办公桌前的陆砚知,却陷入了沉默当中。
因为昨晚的确是他这一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场觉。
这一刻的陆砚知终于相信了网上的传言,即:爱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安眠药。
……
可如果是别人的怀抱,她还想靠吗?
冷静下来的乔以问了问自己,
而她最后的答案:是不想。
乔以躺在沙发上,见陆砚知伸手,准备将厨房的门合上,她立马出了声,说:“我害怕。”
陆砚知立马松开了手,又将屋内所有的灯都摁亮。
温暖的灯光逐渐驱散了乔以身上的冷意,她渐渐平稳了下来。
陆砚知给她煮的红糖水,煮的时候他还没有忘记贴心的又切了两片生姜丢进去。
“谢谢。”乔以伸手接过陆砚知递来的杯子,捧在手心的一瞬间,暖意从心直接蔓遍全身。
“你刚刚淋了雨,要喝一点吗?”
陆砚知犹豫了一下,“好。”
别人举酒杯相碰,她和陆砚知举红糖水相碰。
奇奇怪怪的体验又多了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