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有,而是开始挽起袖子:“那我跟你一起做。”
“呃……好。”
她笑了笑,看了我一眼。
接下来,我们俩开始做饭,我完全进入‘角色’后,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天。
因为我发现,自己刚才说了点实话,她并没有直接翻脸。
这比最开始遇到的她,情绪要‘稳定’多了。
这说明我的策略是对的。
化解它凶煞之气的办法,就是完成她的心愿。
而她的心愿,是想要一个好丈夫,更准确一点,她是想有人爱她……
如果说最开始,我是在强行扮演角色,那么现在,当有那么一丝‘了解’她,心疼她后,我已经能比较顺畅的融入了。
我们两个都不太熟,笨手笨脚的做了两个小时,才将一桌饭菜摆上了桌。
一边吃饭,我们一边聊着闲话,更多的时候,是我在聊,她在安静的听。
其实,我的成长经历乏善可陈。
从小父母双亡,跟着外婆长大,是村里的贫困户。
在村里上了小学,在镇里上了初中,在县里上了高中,然后在安阳市上了大学。
大学毕业后,我和大部分普通出身的年轻人一样,一边工作,一边攒钱,计划着存够首付,在工作的城市首付一套房子。
我想等经济稍微好一些,再谈女朋友,毕竟太穷的时候,脱贫比脱单重要。
然后,我就死了。
女朋友没谈过,房子的首付也还差一大截。
我跟她讲着这些,丝毫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,但她听的很认真,目光专注的看着我,似乎我说的每一个字,都格外重要。
我的心脏竟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。
该死的……难道我真是个恋爱脑,见一个爱一个,连鬼都不放过?
在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遍二九半腐的脸后,我的恋爱脑冷静了一些。
吃完饭,我们看了电视,窝在沙发上聊天。
她也开始讲她的一生。
我这才知道,她死的时候才十六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