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是很记挂老谢和老古的身体状况的。
但这种危险系数大,仿佛去送死的活儿,我还不至于傻乎乎的一头扎进去。
手指转动,我将老古的那串沉香,拨的咔咔作响。
得好好想想……
或者,先去医院外面看看情况?
思索间,谢惊蛰忽然道:“有事?”
我回过神,看向对面办公桌的人:“没事,怎么了?”
谢惊蛰淡淡道:“珠子不是那么玩的,当心弄坏了,古扶回来找你麻烦。”
我一顿,于是放下手串:“老古到底是干嘛去了?”
谢惊蛰摇头。
我想起他当初给我找‘炙阳草’,骑着二八大杠消失了几天,便有所期待:“是不是寻摸天材地宝去了?”
如果老古自己能找到,我就不用跟诡案组做交易了。
不是我不讲义气,而是这资料看着……也太渗人了吧?
“不知道。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?”谢惊蛰忽然来了一句。
我很惊讶:“老谢,你这话问的稀奇,我和老古……不是,是咱们三个,认识的不算久,相处虽然才几个月,但也是出生入死的交情。我不关心他才奇怪吧?”
顿了顿,我有些狐疑:“难道你不关心?”
谢惊蛰敲键盘的动作顿了顿,缓缓道:“当初加入你们事务所,是为了怀虚的事。”
我点头。
谢惊蛰又道:“此间事已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我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,便下意识到:“可、可是……你的剑,对,你的剑我还没赔你呢!”
谢惊蛰推了推眼镜,淡淡道:“不用,你赔不起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我该谢谢他的体谅吗?
须臾,我叹气:“也是,你家大业大的,总不能天天待在这儿。打算什么时候离开?”
谢惊蛰道:“下午。”
我一愣:“这么快?你不等老古回来道个别?”
谢惊蛰视线看向我,仿佛在看白痴:“为什么要跟他道别?有合作再聚,没合作就散。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,我没工夫一一道别。”
谢惊蛰这话不是说笑的,因为两个小时后,他的司机来接,所以谢惊蛰敲了敲我的桌面,让我结算半个月的工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