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。
老头手里提着灯笼,直接打开了我们的房门,脸上是一种担忧的神情。
这种神情透露着虚假,像一个差劲的话剧演员。
灯笼的光,从门口照进卧室。
卧室里的其它人也被这动静弄醒了,他们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。
齐姐气喘吁吁,这瞬间已经吓出了满头的虚汗。
她急促道:“新娘子!被砍成两半,只有下半身……呜呜,她怎么只有一半……”
傻憨憨惊慌的张头四顾:“什么一半?新娘子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……我们怎么睡在地上?我们不是在等蜡烛……”说话间,他猛地看向桌案上的蜡烛。
门口的老头视线也跟着移过去,诧异道:“哎呀,蜡烛怎么灭了?我糊涂了,忘了告诉你们,替换的蜡烛在抽屉里。晚上睡觉,蜡烛是不能灭的。”
我听他这么一说,立刻起身拉开桌案下的抽屉。
满满一抽屉手臂粗的尸油引魂烛。
“蜡烛熄灭了会怎样?”我看向门口的老头。
老头走到我身边,拿出一支蜡烛,伸进灯笼里点燃了,帮我们把蜡烛续上。
然后他忽然转头盯着我:“记住,在这里行动,一定要带上蜡烛。”
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向我们道了声晚安,就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老头,你的主人在哪儿。”我直接问。
老头脚步不停。
“它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他继续走。
“你们的目地,究竟是什么?”
老头已经走到了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