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我手里握着烧火棍,一动不动半躺在床上,看起来似乎是发呆,实际上整个人的意识,都沉入了烧火棍的囚笼之中。
怀虚被燃烧着黑焰的锁链裹着,神情苍白,垂目忍耐。
我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,脑子里全是关于古扶的各种猜测,但他的来路太蹊跷了,以至于我最终没想出什么关键点来,人到是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第二天起床,一切照旧。
在事务所开门营业前,我去街头买了早餐,小笼包、油茶、海带虾米汤。
我把老古叫醒吃饭,他吃个早餐,吃的迷迷瞪瞪的。
“没睡醒?昨晚几点睡的?”我边吃边问。
老古打着哈欠:“差不多凌晨四点吧,守护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