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这里应该只剩下我和老谢。
片刻后,老谢推门而入,手里谨慎的握着一个白玉制成的,一指高的小瓶子。
老谢扶着我坐起来。
瓶口外用红布包裹,打开后,下面还有一层红蜡。
谢惊蛰单手将红蜡拨开,瞬间,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异香从小小的瓶中传来,异香几乎是瞬间就盈满室内。
谢惊蛰很谨慎,道:“千年髓,无论对人还是对诡物,都是大补的东西。快点服下,否则恐怕会引来觊觎的东西。”
这次瓶口凑过来时,我特别配合。
由于瓶口太小,再加上角度原因,我看不见千年髓具体什么样,只知道入口的瞬间,那种难以言说的气息,清凉、仿佛把裹满了石油的灵魂,瞬间给涤荡的一干二净似的。
这东西根本不用咽,分量非常少,一入口腔,直接被吸收了,顺着口腔直灌大脑,似乎给干枯的大脑,注入了一剂灵液,然后顺着大脑,使得这股能量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清凉感、舒畅感……
在这种感觉中,我对周围的感知都消失了,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居然又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应该是中午。
阳光从卧室的窗户口透进来。
我下意识的侧头,肩头的伤竟然已经愈合了,只剩下五个淡淡的圆形伤疤。
紧接着,我翻身而起。
浑身充满力量,耳聪目明,大脑在瞬间就变的清醒而灵活。
说实话,比我受伤之前的状态还要好。
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饭菜香,于是立刻下床,在老古的衣柜里翻了宽松的衣裤套上。
推门而出,正堂的大门大开着,没有人。
连接的厨房里冒出烟来。
我意识到,大概是谢惊蛰正在做饭。
我走到厨房时,就看见老谢拴着围裙,面无表情的在颠勺炒菜。
这一幕看着挺炸裂的,毕竟事务所大部分时候,栓围裙的那个都是老古。
他猛地回头,盯着我,然后松了口气:“你醒了,睡了三天。”
我点头,然后提醒他:“菜要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