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殊道：“不。是那一位，他身边供养的两位，被你杀了。他想供养你。”

我装逼道：“呵，他养不起。”

李光殊扯了扯嘴角：“你有这样的能耐，想来也不愿意受人差遣。我只想问你最后一句话。你不会再来了吧？”

“我来找你们，只是为了解决疗养院的事。只要这件事上不出变故，我想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。”

李光殊盯着纸人，道：“好。”

我没有盯着全程，毕竟没有那么多精力可用。

确认疗养院的阵法破碎后，我化解了替身，符纸人燃烧，化为灰烬。

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鉴诡师利用纸人上的精血，施以秘术追踪到我的气息。

做完这一切，我在车上略微休息后，便驱车回了老古的院子。

距离较远，到地儿天刚蒙蒙亮。

我钻进唯一的卧室，老谢躺床上睡的熟，但我一靠近他就醒了。

“顺利？”

我往床上爬：“顺利。答应神女的事终于办妥了。”

“你洗漱了没？”谢惊蛰不让我上去。

“大老爷们儿的，洗什么洗，让我上去，我困死了……”我厚着脸皮爬进去，躺下去的瞬间，整个人都放松了。

“老谢，这次行动还有意外的收获，想不想知道。”

“不想知道。”

我憋不住话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不洗漱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救命啊！这什么人啊！

我爬起来，硬生生去洗了个澡，然后赶紧上床：“这下你总想听了吧？我跟你说，你都不知道我今晚把那姓李的吓成什么德性，我觉得我这一步棋，走的太好了，姓李的那帮人，全都被唬住了……”

我将这一夜发生的种种，事无巨细，滔滔不绝的讲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