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,在大地之胎的笼罩下,它们还能存在。
妇女的头掉落后,试图弯腰去对面将头捡回来,但她一动,怀里焦黑的孩子,就被压的有些变形。
妇女于是停止动作,桌对角的人头开口:“能帮我把头捡回来吗?”
这次我四下看了看,没有别人,这句话应该是对我说的了。
“行。”我应了声,警惕的抓起妇女的头,她头发乱糟糟的,抓在手里触感很别捏。
“给。”我将头递过去,妇女腾出一只手来接住,然后往自己脖子上一怼。
她没怼好,脖子有些歪了,正脸对着肩膀,她自己发现不对劲,想调整过来,脖子动来动去,试图扭过去。
于是接下来,我就看着她一直在扭头,但她的头这次好像黏的比较紧,只听见里头骨头摩擦声,卡壳似的磨来磨去,却不见将头调整好。
这一幕相当诡异,我看了她一会儿,便迅速转移视线,试图在堂屋里能发现什么,比如我丢失包,或者我的‘盆栽烧火棍’。
也就在我目光迅速扫视间,女人的头终于扭正了,她继续低头拍打着怀里的孩子,向我道谢:“谢谢你,外乡人。”
“额,不客气。”我想了想,回道。
妇女没有看我,自顾自的哄着怀里的焦碳娃娃,嘴里说道:“外乡人,你该走了,这里……不是你待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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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家伙。
这诡物……居然劝我走?
“我的东西丢了,我来村里找东西。”
妇女停止了拍娃哄睡的手,脑袋突然从前往后,仰了一百八十度,焦黑的口腔里,一边说话,一边冒出烟灰来。
“可能被村里的人偷了。我们村穷,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