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傍晚时分,一直赖着不走的老道士才终于被赶了出去。
孟极这时候才同郁离说起白日里去找蛛女时遇到的一个人。
“你是说那个叫扶柔的娘子?”郁离撑着下巴挑眉看孟极,孟极嗯了一声,“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,身边没人陪着。”
郁离一脸所以呢的表情,孟极挠了挠眉毛,“她看样子都已经显怀了。”
郁离这才来了精神,显怀?那便是至少有五个月左右了,怎么会独自在街上?
“我记得扶柔娘子不是嫁给了那个叫临生的国子监录事?”
当初遇见临生一家子的时候,临生正巧与扶柔娘子成亲,临生娘便邀请了郁离到家里做客,那时郁离看得很清楚,临生家不算穷,是有些家底的书香门第。
“确实,现下应该也还是那位。”孟极觉得以扶柔娘子的性子,应该不会与临生和离。
郁离换了只手撑住下巴,“那就怪了,当初看临生对扶柔娘子很是贴心,怎会让她大着肚子一个人在街上?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当时着急回来,也没上前问一句。”孟极道:“当初听说他们家搬去了长安,这才不到三年怎么就又回来了?”
“可能长安贵人多,一个国子监录事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。”
郁离记得临生娘当初对自家儿子的骄傲,觉得即便扶柔娘子出身还算不错,却仍是有些配不上她家儿子的。
只是临生自己对扶柔娘子十分疼爱,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