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”鬼付宝笑得亲切，却让蓉蓉打从心底发毛。“你就想象它是乳牛的挤乳器，但它是装在嘴巴上的，你的歌声能够创造极品的酒泡，但总不能想唱才唱，透过黑暗绝伦歌声挤乳器，不只能让你的酒产出量稳定，还能创造出超过本来十倍以上的量。”

“装在嘴巴上？像是乳牛挤乳器？”蓉蓉想到那金属的挤乳管装在自己嘴巴上，然后管线颤动，将自己的歌声像是乳汁般源源挤出，她就感到浑身颤栗。

“一直产乳当然消耗体力，但你不用怕，我们会给你质量最好的能量食物，让你身体处在最好的状态，这样应该可以维持十年??不，甚至二十年都没问题！”鬼付宝继续笑着。

“这样的日子，要??要二十年？”

“没错，我保证，上次养的那个歌声乳牛，嗯，本来可以活二十年的，但在第三年她就自我了断了，真是傻，每天可以吃得那么饱，又不用担心什么事，怎么那么想不开呢？”

“自我??了断??”

“不过，你放心，经过几次自杀事件，我们已经对防堵这样的事很有经验了。”鬼付宝笑得亲切，也笑得阴森。“如果你想死，绝对，绝对死不了的。”

我会让你，想死，也绝对死不了的。

听到这句话，蓉蓉只觉得全身发冷。

救命??

小静，你在哪？快来救我啊??

............

载着鬼付宝和蓉蓉的车子不断地往前开着，忽然，鬼付宝察觉到了异样，因为车子竟然停在红绿灯前，任凭灯号由绿转红，再由红转绿，却动也不动。

“嘿！司机！你要干嘛！”鬼付宝声音提高，透露出警觉。

“司机？鬼付宝，你好像有点掉以轻心了啊。”司机回过头，那是一张似男似女的脸孔，明明是阳刚的五官，却有着女子的娇媚，若说是阴柔的女子，眉宇之间却又充斥着男子的煞气。

“能够自在变化外貌？所以你是警察系统中『特警』的封??封皓星，若男？”鬼付宝的脸色极为难看。“你，你什么时候?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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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易容化妆是我的强项啊。”若男笑着，“难道，你觉得只有自己盯上这奇货吗？我们警察系统也是很饥渴的呢。”

“警察系统??所以，贪狼星黑白无常，也打算抢她？”

“不算抢。”若男笑着，“说要贩卖歌声，你们白金老人系统才有销赃的管道，所以，我们警察系统是来谈合作的。”

“合作？”

“是的，人，我们警察局来保护，而钱，咱们一人一半。”

“什么保护??”鬼付宝咬着牙，“你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出好吗？硬要分一半，这么恶霸的行径，真不愧是警察系统！”

“怎么样？”若男笑着，“你也知道招惹我们警察系统的可怕，我们可是被称为阴界的黑警呢！怎么样，答应不答应呢？”

“??”鬼付宝狠狠地看着眼前这似男似女的若男，如果在这里打起来，自己绝对不是若男的对手，更何况警察系统从特警以下，还有刑警、巡警，到驻警，散布在全国各处，其势力之强，仅次于政府系统中的“军队”。

惹不起，真是他妈的惹不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