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萍惊愕无比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迟念没有解释,只定定地看着她,“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细节。”
“好,”蒋萍咬了咬牙,“那我就跟你说些奇怪的地方。
你说的不错,他剖孩子时并没有给我用药,刀割破皮肉的痛感和孩子被扯走的感觉十分清晰。
当时我拼命大喊求救,可是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了,发不出一点儿声音。
还有我的身体也很奇怪,除了头部,其他地方竟动不了。
我亲眼看着他拿手术刀划开我的身体,取走我的孩子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他把孩子放在一个罐子里,然后又掏出一个小瓶子。
那个小瓶子长约一寸,他拿着小瓶子走到我身边,说要带我离开。
我不清楚他要怎么带我离开,但是看着那个瓶子,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。
就好像……好像那个瓶子是用来装我的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