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完之后,他们才察觉到站在原地的金翮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小哥你别生气啊,”其中一个老头笑得无赖,“我们是乡下人,不太会说话,但我们都是在夸你,绝无冒犯之意!”
“无妨,”金翮勾着嘴角将身侧两人的手抓得更紧了些,“现今是我有求与你们,如果你们想牵我的手,我自然不会拒绝。”
“真的?”坐着的老头老太腾地一下站起来,流着口水盯住了“年轻”帅气的金翮。
“当然,不过……”金翮睥了眼身下两侧,“我现在腾不出手。
等我有空的时候就来找你们,到时候我亲自将你们送回家,手牵手的那种。”
“好哦!”老头老太们兴奋起来。
可被金翮牵着的两个男娃却在心中叫苦不迭。
他们明显感觉到金翮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,被这样的力道捏着,他们的手骨几乎快要碎裂。
偏偏喉咙如被堵住般发不出一丝声音,甚至身体也僵硬无比,无法用肢体动作发出求救信号。
在疼痛和恐惧的包裹下,两个男娃额头逐渐沁出了冷汗。
咔嚓——
细微的清脆声在二人耳边同时炸裂,二人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手骨碎裂产生的疼痛打破,就在他们想要流出眼泪时,身子却被牵得远离了看戏的老头老太。
是金翮。
他本就注意着两个男娃的极限,见二人忍不住,来不及向老头老太道别,拉着二人转头就走。
看着金翮的背影,阿迟无奈摇头。
自从对这家伙下了不许吃人的死规矩后,他便钻空子,改吃人为折磨人。
不过……给那两个小孩儿些教训是无可厚非的。
念及此,她笑着看向激动的老头老太们。
“我们有要事去牛家,先不奉陪。
机缘一到,金翮定会来找你们,到时,你们随便牵他的手。”
老头老太们顿时笑出了花儿,纷纷朝阿迟挥手告别。
应付完村口的几位,阿迟快步赶上了前方的金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