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旧伤?我怎么不记得你手上有冻伤?你这是怎么弄的?"
我的话音刚落,柳银龙就来了。我急忙把自己的手缩回了宽大的袖笼之中,说是我之前落下的病根了。
"你胡说!你快点告诉我,到底怎么回事?"
见我支支吾吾不方便开口,柳银龙遣散了所有的人,只剩下了我和他。我把事情—一道来,他听了以后愤怒不已!
"他竟然这么对你!真是岂有此理!杜若,你就不能反抗吗?我认识的杜若,可不是逆来顺受的!"
"他用我家人的生命安危来威胁我,我能怎么办?
我父亲到现在还在他手里呢!"
我比谁都难过,明明不是令人宰割的性子,却不得不接受这屈辱的一切,"你父亲?"柳银龙露出了十分疑惑的神情。
“是,我父亲现在在他手里,已经查过了,确实不在地府。"
柳银龙厚重的面具下面,看不清表情:“他竟然把手伸的那么长,敢在地府里动手脚了!可是话又说回来了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!我可以帮你的!"
我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我来找过你的,那天我差点死在那场大火里之后。"
柳银龙懊悔不已:“早知道会是这样,我那天肯定不会那么为难你。杜若,我不是不愿意帮你,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