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瞬间跪在地上,双手捂裆,脸色苍白,冒着冷汗,程安身为男人,也有些感同身受,自己那处也没由来地一紧。
一只手上前想扶起第三个小二,小二吓坏了,跪着往后退:“你离我远点!”
那咆哮声震在场之人的耳朵,像杀猪。
柳芸儿面色微红,想笑又不好笑,使劲憋着,耳朵也跟着红。
柳雪儿伸出大拇指,这还是和岳灵珊学的,夸赞道:“你是个狠人!”
程安分不清柳芸儿是真心夸奖还是讽刺他,他觉得还不如听见柳芸儿说他下流,来得舒服。
柳芸儿微笑走上前,对着掌柜道:“还有别的帮手吗?”
掌柜不复之前的嚣张,主要是他的那处也隐隐作痛,那杀猪般地叫声实在太有冲击力。
“你又不懂生意,何必来掺和?”
那掌柜挑着眉,讽刺的眼神射向柳芸儿,这人真不知好歹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会做生意不成,他可是老爷心腹,等老爷出来,看他怎么收拾这群人。
“你大概忘了这产业姓甚名谁,你贵有自知之明,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!”柳芸儿伸手去袖子中掏出两张契书,一张是关于生意的,另一张是所有人的卖身契。
掌柜的终于体会一把‘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’。
上面明晃晃的是他的名字,还在第一个。卖身契都拿来了,他也没法再蹦跶。
不要脸地堆起脸上的笑,拱手平安,捏着嗓子认错:“大小姐,咱们这不误会了嘛!我就想着您日理万机,我替您操劳!”
柳芸儿看那谄媚的假笑都觉得恶心,什么玩意,不愧是她爹的心腹,同样地膈应人。
程安进柜台就翻起了账本,简单几下,他就觉得这账本不对劲,至于如何不对劲他又不确定。
“我就粗略地懂,这账本有异常,我建议都带走,找人细细查看。”
听到程安的建议,柳芸儿正不知如何是好,程伯往前走了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