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!”

这一声‘在’,里正脑瓜子嗡嗡的,他都怀疑自己和他到底是不是一伙的,到底是谁蠢!

里正眼前一黑,两眼一闭,人晕倒在地,晕倒的瞬间还念叨着:晕了好!晕了好!什么都听不见!

孙县令哪里能放过正主,立刻让人将他泼醒,秋日的凉水泼在脸上,虽没有冬日的寒冷,但全身湿透也不好受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醒来!

“周氏可是赵里正杀的?”孙县令坐直身子,视线停留在青衣道人的脸上。

“是!”那青衣道人说话简洁,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浪费。

“事实清楚,赵里正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?”

赵里正心中悲切,明明自己一腔热血,怎么落得如今地步,但还是想辩解一二:“我是失手杀人,绝非故意!当时他和钟岳氏都在场,可以证明!”

他手指着青衣道人,希望青衣道人能为自己解释一番。

赵里正心在打鼓,希望青衣道人脑袋清醒些,可别这个时候犯糊涂,里正希翼地望着他的眼睛。

青衣道人沉吟片刻,他可是很客观的,不能胡乱说话。

“我没法判断!”

里正再次晕倒,他听到了什么?

“哦?”孙县令来了兴趣,这道人说话挺有意思:“你详细说说看!”

“我们在修钟岳氏亡夫的坟墓,村民都走了,两个人因为搬石头激烈地吵架,二人来开始厮打,他不耐烦将人一推,周氏脑袋太阳穴碰到石头,人就没了!”

青衣道人说的风轻云淡,可听到孙县令耳朵里就不一样了,他好像听到钟岳氏的八卦,她可不是一般人,怎么亡夫的坟墓随便让这些人修。

“来,你说说,为何要修钟岳氏亡夫的墓?”孙县令都想下去听,能听的真切些。

里正和青衣道人听到这问话,神色顿住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
这可是秘密,万万不可泄露,二人的神色异常自然引起了孙县令的注意,这里面有猫腻是毋容置疑的,一个偏远村落的里正加来路不正的神秘道人?!

钟岳氏一定知道什么,否则那妇人才不会趁机报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