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易念跟随着他来到了一楼的值班室,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,只看到那个警长脸色苍白,双眼中充满了绝望,脸上还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腥。
他的手上拿着白天从红发男子手上没收来的短刀,正在桌子上切割自己的中指,仿佛不知道,疼痛一般。
鲜血填满了整张桌子,警长木然的抬起头来,对上了易念的眼睛,
“你在做什么呀?警长,快点把刀放下,你们快打电话叫救护车!”
“来不及了,我们都是罪人,我们都是雪崩时候的那片雪花,我们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我们都错了!”
他说完便拿出腰间的配枪,指着面前的易念,易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,只见警长朝他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,瞬间将手中的枪塞进口中,按动了扳机。
嘣——
一声巨响。
身后白色的墙壁像炸开了一朵红色的烟花。
警管直直地朝着身后倒了下去,发出了沉重的闷倒声,警局瞬间乱作一团,易念看着他桌子上放着一张信纸,旁边摆着的是还在滴墨水的钢笔,纸上的字迹还会干透。
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。
“车站”
所以说那个电话中的车站会死人,指的是警长的死吗?
那这个车站两个字又是谁写的?
在一片混乱中,一连将纸揣进了兜里,朝着楼上跑了过去,却在奔跑的瞬间,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歌声,从身下的口袋传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口袋里多了一个手机,意念可以确定,在他穿过来的同时,口袋里是空无一物的,那这个手机又是在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?
她有些犹豫,愣了三秒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