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静地守在朱镜静的身旁,一刻也不曾离开。
他的目光温柔而深情,轻轻地抚摸着朱镜静的脸庞,仿佛她只是沉睡了,随时都会醒来,对他展露那熟悉的笑容。
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心中默默念道:“静儿,你再等等,我们很快就到家了。”
十五天,经过漫长而又艰辛的旅程,他们终于回到了东胜神州。
然而,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曾经繁华昌盛、充满生机的东胜神州,如今已是满目疮痍。
大地干裂,一道道裂痕如同狰狞的伤疤,蔓延在这片曾经肥沃的土地上。
河流干涸,只剩下裸露的河床,河床上布满了干裂的泥土块,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荣与如今的衰败。
忽明忽暗的界膜,如同一个摇摇欲坠的屏障,显示出这里必定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季如风望着眼前的景象,心中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就当季如风准备穿过界膜时,女帝苏玉晴突然现身。
她依旧身着华丽的服饰,衣袂飘飘,周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,可她的眼神中却透着深深的疲惫与沧桑,仿佛这十年的战争让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。
苏玉晴静静地看了一眼季如风怀里的朱镜静,出人意料地主动说起了东胜神洲和北俱芦洲这十年的战争:“这十年,北俱芦洲的势力不断进犯,他们野心勃勃,妄图吞并我们东胜神州。我们虽奋力抵抗,将士们浴血奋战,可还是损失惨重。界膜也在战争中受损严重,如今已岌岌可危。”
她的声音低沉而凝重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伤痛。
“在我面前有必要装吗?这场战争不是你挑起的?”
十年前之事,历历在目,仿佛就在昨天,这女人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北俱芦洲进犯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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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看,苏玉晴也知道季如风在想些什么。
于是,故作深沉状,“道祖张道陵的遁甲天书是在你身上吧?叶昊天陨落前都告诉我了……很多事情并非你表现上看到的那样……”
苏玉晴故意说出了叶昊天告诉她的玄天剑宗秘密,目地就是为了让季如风知道,世间之事并非都是非黑即白。
“那又如何?!与我何干!?既然宗主都和你说了,你自该知晓我们几人并非这个世界之人,这里的一切可以说与我们并没有太大关系。唯一的牵连就是宗门授业之恩,如今宗主都陨落了,想必宗门其他人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季如风并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太多纠葛,所以一直都是冷言冷语。
苏玉晴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她深知季如风此刻满心都是仇恨与悲痛,对她有抵触情绪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季如风,你以为你真的能置身事外吗?”
苏玉晴的声音微微提高,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北俱芦洲的野心不止于此,他们的目标是整个天下。就算你想带着他们回到大明,就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?可一旦东胜神州沦陷,大明又焉能独善其身?你就真以为诸天万界之间没有往来通道和方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