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黎还是坐着不动，语气软软道：“我再看一会嘛。”

“好，十一点准时睡觉。”不管结果怎么样，能跟少年说话就行。

谈辞也搞不懂自己，既想逃避又想看少年。这两天他都心不在焉，工作的时候想少年，睡觉的时候也想。

他像一条板上的鱼，翻来覆去睡不着，脑海中都是少年笑盈盈的模样。他叹了口气后坐了起来，拉开抽屉点燃了一支烟。

不久前刚教育少年不能抽烟，这会儿自己竟抽了起来。黑暗下，只看到一点猩光和重重的喘息声。

谈辞没有烟瘾，遇到烦心事才会抽一两根。他很久没有抽了，半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抽。

苏黎抬手看了一眼谈辞给他买的电话手表，刚好十一点。他起身把电视关掉，客厅的灯也关了，噔噔噔跑上楼。

他在之前已经洗过澡，睡衣也换了，他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扭来扭去。

不知道想到什么，又嘿嘿笑起来。嗯，不久了。

苏黎心情好，很快就进入梦乡。只是住他隔壁的谈辞恰恰与他相反，抽了两支烟之后还是睡不着，反而更烦躁了。

苏黎睡得早也起得早，洗漱好之后开开心心下楼吃早餐。